第(2/3)页 拓跋奎想到了什么,刻意喊:“阿依青,你把我看光了,你得负责啊!” “……”青黛捂着耳朵跑,胸前银锁叮当乱响,她用艮山话叽里咕噜地骂,“不知羞耻的臭狼崽子!” “哎?”蹲在草墩边翻羊皮书卷的乌兰看见夺命狂奔的小王妃,她立马追过去,“哎?小王妃,怎么了?您是瞧见什么了吗?” “没、有!”青黛道,“没看见!” 乌兰挠挠眉心。不应该呀,书卷上记载了,这个时辰九王子一般都在月下泉沐浴的。 她频频扭头往回看。 “乌兰。” 乌兰吓一跳:“是!小王妃!” 青黛盯着这瘦瘦小小的黝黑丫头看了片刻,道:“……备热水。” 乌兰还以为自己暴露,她心惊胆战地把羊皮书卷塞进袖口,连连点头:“是!” 青黛拧干布袋,走了两步,又停下,生硬道:“拓跋奎很会跟女人调情吗?” “啊?”乌兰深色的眼珠滴溜溜转,疑惑道,“九、九王子吗?” 帐中同住的小姐妹们都说王储之中九王子是最最最不解风情的那个了。 小王妃这样问,是喜欢会调情的男人呢,还是喜欢不会调情的男人? 乌兰指尖去掏袖中的羊皮书卷,背过身一目十行,又迅速塞回,上头也没有写九王子会不会调情,她吞吞吐吐地答:“应该是不会的?” “可能……有时候也会一点?” “哼。”青黛冷道。 她注视着爬到指尖的红蝎,“拓跋奎在哪歇息?” 乌兰:“九王子在成婚前有自己的宫帐,不过婚后应该是与王妃您同住。” 青黛大步往前走。 不过这一夜,青黛与藏在枕头底下的红蝎大眼瞪小眼了好几个时辰,拓跋奎也没有入帐。 他大概是在别处歇下了。 大清早,青黛饱含着没有再毒昏九王子一次的怨气出了帐。 到了三哥那,她冷脸看陶罐内的毒虫缠斗,神思却飘出去了多回。 “黛女?”阿木岜问,“你怎么了?往常你不是最爱看虫斗成蛊了吗?” 青黛一手捧着脸:“三哥,若你不小心看光了别人的身子怎么办?” 阿木岜手腕一抖,差点没拿稳陶罐。这张斯文俊秀的脸瞬间红了,“阿、阿依青,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早已成婚,不会去看别人的、的身子!” “不小心也不成,流氓之辈的托词而已,简直龌龊!这、这怎么能随便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