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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人员嘴上虽然说着“对不起”，但是表情和语气却丝毫没有半点对不起的意思。

    杨蓁蓁好歹也是大公司高管，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她努力压住内心的火气，随工作人员进了会议室。

    工作人员翻开杨蓁蓁递来的合作意向书，视线只在上面停留了不到一秒，便合上了文件夹：“你们的合作意向书我看过了，很遗憾，我们不能和你们合作。”

    杨蓁蓁：“为什么？”

    工作人员：“因为最近找上门来的代言太多了，傅百城先生的档期排不开。”

    杨蓁蓁：“又不是拍摄影视剧，代言还要档期，我可真是头一回听说。”

    工作人员把合作意向书朝杨蓁蓁面前一推：“我就直说了吧，现在来找我们的都是国际一线大牌，如果接下你们这种品牌的代言，对傅先生的影响力和身价，会有不好的影响。”

    杨蓁蓁感觉自己已经在爆发的边缘：“我们美雅的销量在国货美妆品牌中一直是第一。”

    “呵呵，哪又怎么样？”工作人员不屑地笑笑：“销量高难道不是因为价格便宜买的人才多？”

    杨蓁蓁：“不错，我们的定价的确是比国际大牌要低，而且要低不少。但我们的品牌理念就是美是所有人的权利，要做大家都用得起的美妆产品。我们之所以定价低是因为我们品牌溢价低，但是我们的产品成分都是货真价实。”

    工作人员耸肩笑道：“一个国货，说这么花哨。”

    “这么看不起国货，你难道是外宾？”杨蓁蓁直接怼了回去。

    “随你怎么说，反正合作是肯定没戏。”工作人员抱起了手臂，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模样。

    杨蓁蓁：“不是你们前一阵子上赶着来找我们合作的时候了？”

    “此一时彼一时嘛。”工作人员大言不惭地说：“杨总，杨小姐，我也劝你识点时务。”

    “好啊。”杨蓁蓁站起身来：“此一时彼一时，说的好。我也希望你们能够记住今天说的话。将来有一天，就算你们跪着来求我，我也不会签下傅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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