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虽然具体的政策尚未完全明晰,但一种“松绑”的感觉,已经让敏锐的人们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傅昀霆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楼下渐渐多起来的行人和自行车流,眼神中闪烁着洞察与深思。他转身对正在陪孩子们玩积木的陆晚缇说: “晚晚,感觉了吗?风,开始转向了。以后,或许真的可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 陆晚缇抬起头,迎上丈夫的目光,微微一笑,带着对未来隐约的期待与信任: “不管风向怎么变,咱们这个家,稳稳当当的就好。” 陆晚缇本以为在京市的日子就会这样,在丈夫的呵护、孩子们的喧闹和邻里的家常中,如同涓涓细流般平静而温暖地度过。 然而,这天下午,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小院的宁静。 电话是傅昀霆厂里一位相熟的同事打来的,语气焦急又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尴尬: “嫂子,不好了,傅工……傅工他被人告到公安局去了。他把一个女同志给……给踢伤了。” 陆晚缇握着话筒的手一紧,心头猛地一跳。但她了解傅昀霆,绝不信他会无故对女同志动手。 “怎么回事?说清楚点。” “就是……就是宣传科新来的那个小李,李曼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走廊上就往傅工身上扑……傅工他……他反应快,一脚就给……咳,反正现在人在公安局,那女的哭哭啼啼的……” 陆晚缇一听,心里大概有了谱。她定了定神,冷静地对电话那头说: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我马上过去。” 第(2/3)页